有这样的傻瓜送上门,这可是提着灯笼都难找哇!
既然如此,为何不坑对方一番?
张鹤龄一巴掌拍到张延龄的肩膀上,激动的道:“阿弟,你不傻了,很好,为兄很欣慰,这话...简直漂亮啊!”“说的极好!今天中午给你加鸡腿。
说完,他便对门子道:“快去将这个冤大....呵不,小可爱叫进来,快点!不要耽误本侯的贵宾!
“是!
两兄弟端着茶水喝着,面带笑容,仿佛遇到什么天大的便宜,喝着喝着就哈哈大笑,宛如智障。
就此时,苏灿带着魏红樱走到了正厅。
“哈哈哈!我的好兄弟,你来....噶
张鹤龄起身,做出拥抱的样子,看到苏灿,下一刻,他人呆住了,然后急急后退,一脸防备的嚎叫道:“来人!快来人!有刺客!,
苏灿他们不怕,但他旁边的那娘们对他们的威胁实在太大了!
当初他们带着二十多个家丁去找对方麻烦,结果那二十个家丁都被这娘们给揍的人不人鬼不鬼的。
魏红樱给予他们的威压,实在太大了,乃至于到现在他们看到魏红樱都忍不住打哆嗦。
苏灿一脸无奈的道:“两位侯爷不必惊慌失措,我来找你们商讨生意的。
“真的?那你让这娘们....呵不对,让这位美丽温柔的姑娘出去,我们再商讨,可否?
苏灿摇头:“不行。”
张鹤龄:....”.
张延龄:....
苏灿也不想浪费时间,直接开门见山的道:“顺天府西南郊外的千亩良田,开个价。”
张鹤龄倒吸凉气,道:“你,你要强买强卖?你是不是打算以极低的价格买了去?”
“我们告诉你,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天子脚....
“所以呢?”苏灿微笑的问道。
“所以凡事要以德服人!”张延龄补充。
这两位时常欺压百姓的家伙,居然说出以德服人这四个字,不免让人忍俊不禁。
“正常买卖,该多少是多少,说个价吧。”
“这样啊?”张鹤龄看着苏灿旁边的魏红樱,显然还很忌惮,试探着道:“这做买卖讲究的是讨价还价,我说多了,她不会动手吧?’
“不会。”苏灿保证。
张鹤龄放了心,这才道:“那块地是肥沃的良田,你是知晓的,作价十万两如何?”
我日!
张延龄浑身一哆嗦,心道大哥你真勇啊,为了钱,你这是连命都不要了?
这般狮子大开口,真不怕被打?
苏灿微微蹙眉,道:“实在点,说个诚实话。
张鹤龄摇头:“我很诚实。
苏灿哦了一声,端坐在太师椅上,端着茶水,看了魏红樱。
魏红樱懒洋洋的摸着绣春刀。
张鹤龄吓尿了,道:“五万!五万不能少了!”
苏灿摇摇头:“我顶多给你一万两,你若是不卖,那片地你们别指望种出粮食了。”
对付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策略,有些人要讲理,有些人要讲武。
张家兄弟欺压人惯了,所以苏灿不介意让他们尝尝被欺压的感觉。
当然,这个价格他们其实还是赚的,也谈不上欺压。
主要苏灿需要更多的地去种植杂交水稻,不然今天也不会浪费时间来和张家兄弟谈这么多。
“一万两?这太少了!不行,绝对不行!’
张鹤龄摇头。
张延龄却慌忙拉着长兄,嘀咕道:“大哥,那地咱们五百两买来的哇!按照现在市场价也不过七千两,人家给多了呀!
我日!
你是傻杯吗?
还有嫌给多的?
张鹤龄一脸无语。
他不动声色的对苏灿道:“小老弟,多给点如何?添一些彩头,咱们虽然年纪悬殊,但说一句忘年之交也不为过,咱们的感情值多少钱,皆听小老弟你一句话。
苏灿嗯了一声,道:“那就一万两三十文?
混账玩意!咱们的感情就值三十文吗?
“卖!你敢给价,我就敢卖!
“阿弟,去拿地契!
苏灿又道:“要么抹个零吧,咱们的感情,抹个零不过分吧。张鹤龄哈哈大笑:“没问题。”
恩?
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