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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 你劲儿太大

   温时礼的眼神过于犀利,眉头紧蹙,目光凝着谢局,让他只觉寒从脚起,后背冷汗涔涔,委实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
   只能求救似得看沈听肆,希望他帮忙说说话。

   沈听肆同谢局的想法是一样的,既然池夏没事,就没必要再追究。

   牵一发而动全身,实在没必要。

   更何况迪厅老板上面的人是季老,牵连甚广。

   可温时礼拢共一百多斤重,就有一百多斤的反骨。

   他护着的人,谁动也不行。

   “温二,你护着的这位可不是善茬,把人都打骨折住院了,人刚拉走,要不就算了。”沈听肆半掩着唇,小声劝解。

   温时礼目色沉如霜欺压过去,冷声道:“要不我给你关进去,明日我来捞你,你也跟我算了?”

   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
   让他去里面走一圈试试。

   更何况他的小朋友身娇、肉嫩,指不定出了什么内伤。

   沈听肆一怔,默默地退下,对谢局耸耸肩,他尽力了。

   谢局为难地看着温时礼,唇抿着,在他怒火之下,才说:“涉事的人我已经抓起来了,是季玄民授意的。”

   说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面对温时礼,得有强大的定力才行。

   池夏在听到这个名字时,并没有太意外,她甚至知道迪厅老板就是季玄民的人。

   反观温时礼眯了眯眼,哂笑,“该怎么做,知道吧?”

   “知道。”谢局忙不迭点头。

   这个刘队长摸了老虎须,这事不能善终。

   刑侦总队长见不用他出面,就退居在后面,默不作声,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给池夏,像不认识她一样。

   温时礼要领着池夏去找季玄民,这件事可完不了。

   沈听肆赶紧跟着,皱着眉头,语气急促:“温二,你难道不顾两家的生意了?”

   “这事不追究到底,那我就是在打自己的脸。”温时礼步伐一顿,嗓音自带威胁力,将沈听肆都震在原地。

   护犊子就是要不分青红皂白。

   沈听肆望着他浑身荡飏着难训的野性,心跟一颤。

   好久没见他这么生气了。

   上回他腰腹被人划那么长的伤口,也不见他说话裹着霜。

   又将目光转到池夏身上,这个女人身上究竟有怎样的魔力?

   池夏被动的被他牵着手腕。

   说是牵,倒不如说被他遏制住,根本就不让她挣脱掉。

   努了努眼神,不动声色地提醒,“那个,你劲儿太大,我手疼,”

   嗓音像是带着娇嗔,让温时礼有些动容。

   他微微侧眸,嘴角掠过一抹弧度,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

   沈听肆:“??”

   麻蛋,不带这么毫无征兆开车啊喂!

   池夏一开始没反应过来,见沈听肆震惊脸才知道他的话其中带了深意。

   脸红了红,含了春水的桃花眼暗藏杀机,红唇似血,“你是在炫耀你的持久力?”

   微一低眸,笑说:“没呢。”

   他发现这小姑娘的思想还挺不正经。

   “信不信我让你用不了第三条腿?”池夏漫不经心地睨他,实则在酝酿杀机。

   “还挺爱炸毛。”温时礼语气里满是宠溺,倒也没生气,握着她的手腕往外走。

   沈听肆在他们后面跟着,已经听不下去了。

   这特么确定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?

   两个人张口就来的荤话,他听得都脸红心跳。

   尤其是看到温时礼面对池夏的态度,一度怀疑,他就是个舔狗。

   就像春天里发情的狗,啧啧……

   谢局一直将他们送出去,只想快点把他们送走。

   “要不让她坐我的车。”沈听肆轻啧了声。

   随意地扫了一眼,身上有些脏的池夏。

   “需要你献殷勤?”温时礼眼眸沉了沉,薄凉的要命。

   沈听肆:“……”嘴真贱!

   池夏坐温时礼车时,沈听肆怎么也不信,上回在医院门口,他以为温时礼是在逗她,谁知道真让她坐。

   想起来上回顾青雾坐他车,他嫌弃的让人把车拉报废场去了。

   温二脾气古怪的不行,他的车一般人坐不了。

   他这个二班人坐了几回,还得求爷爷告奶奶。

   这池夏还是他亲自开门邀请上去,这待遇,还真别说。

   纯黑库里南在黑夜里就像是凶恶的猎豹,径直开去了季玄民住的地方。

   他正在书房里练书法,就听管家敲门进来说,温家温时礼登门。

   手中的毛笔顿在半空,笔尖上的墨汁低落在宣纸上,晕开很大一片。

   温家能有几个温时礼?

   将毛笔搁在砚台上,下楼了。

   大厅里,温时礼姿态邪佞地坐在沙发上,年纪轻轻就杀伐果决,手段狠戾,端坐在哪儿就散发着上位者气息。

   他身旁坐着位姑娘正蹙着眉角,身子瘦弱,胜在一张脸俊俏。

   “不知温先生来,有失远迎,还望莫怪罪。”季老手撑着龙杖,年过花甲的人,依旧忌惮敬畏温时礼的权势。

   “不知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。”他佯装笑着走到温时礼对面坐着,双手交叠在龙杖上方。

   温时礼掸了掸身上的灰尘,压着唇冷言,“也不是什么风,就是你让人欺负我家小朋友,上门讨个公道,说得过去吧?”

   季老看了看池夏,这就是那个酒吧盛名在外的调酒师吧,倒不知她竟跟温时礼有关系。

   周燃跟他说,这女娃打了人,还闹到警察局,这口恶气吞不下去,找他这个做叔叔的,帮帮忙,挫一挫小丫头的锐气。

   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儿,就打点了一下。

   没调查她的背景,是他的失误。

   季老陪笑道:“事先并不知道这女孩是你的人,我让周燃滚过来给她道歉。”

   他抬起手挥了挥,管家立马打电话,吩咐下去。

   温时礼微抬眼帘,“道歉可不行,我家小朋友惊吓到了,还被你的人关了一回,你说怎么算?”

   “那温先生想怎么算?错方在我,自然听你的。”季老多少有点拘谨。

   “我家小朋友被我养的娇贵,吓着了回去会跟我闹。这样吧,勉为其难的把城南那块地割舍给小朋友,哄哄她,免得跟我闹,您老看呢?”

   温时礼说的轻巧,就好像在块地不值钱似的。

   压力给到季老,让他自己看着办。

   那他还能怎么说,只能忍痛割爱。

   价值几个亿的地,说让就让。

   这温二胃口可真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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