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灿弟,西南最近不太平啊!
“听闻今早,皇帝已经下令让钱钺巡抚西南,用不了多久,西南就会开战了!”
“可惜啊,我去不了。
朱厚照一脸可惜,在朝堂上他几次跃跃欲试的打算请命,想亲自去一趟贵州,将米鲁打的落花流水。
不过这个想法也只能在脑海中想想,要是说出来,恐怕又会遭来群臣的一顿口水输出。
苏灿微笑道:“不去也好,去了多危险啊。
朱厚照摆摆手:“这有啥危险的?你是不知道我多强悍!
苏灿:“恩恩,我知道你很强,不去就不去好了。
他敷衍的说了两句,也知道这个历史,上最能折腾的未来皇帝,在武备上确实有自己的见解。
不然也不可能化身“朱寿亲自在宣府拿下一场硕大的胜利。
朱厚照一直都可圈可点。
苏灿将一封信件拿出来,交给朱厚照,道:“你看看这封信。
朱厚照哦了一声,随意翻开信件,稍微看了两眼后,面色登时凝重起来。
他惊愕的问道:“灿弟,这事儿,不兴说笑啊!
“你确定西南整个都司都瘫痪了?
信件上的文字触目惊心,记录着关于贵州都司在内的许多官吏和米鲁的财物往来,更甚着贵州都指挥使居然和米鲁暗通款曲。
苏灿道:“.....
他本想说是内厂送来的,但想了想还是改口,道:“你给我调配的一些人马,我恰好将他们安排到西南去考察,看看驿站能否通到哪里。”
“这信件就是他们无疑发现的,交给我后一直放着,也没多大用,直到你刚才说朝廷要出兵攻打西南,我才想起来。
朱厚照一脸惊愕。
我就给你配个内厂,你居然让内厂发挥出这么大的作用?
天呐!
朱厚照面色有些凝重,他认真的看着信件,许久后才道:“好!
“那什么,我先走了啊,忽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事。
苏灿:......
“成。’
.....
东宫。
已是傍晚。
杨廷和在课堂上等了许久,依旧不见朱厚照,于是便亲自去春和殿找太子。
可是春和殿的太监们告诉杨廷和,说太子早早就离开了。
听到此话后,杨廷和只感觉被欺骗了,一脸愤慨,拂袖便朝皇宫走去。
养心殿。
“皇上!”
杨廷和气咻咻的找到正在翻看奏疏的朱佑樘,面色红润的将今日太子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弘治皇帝。
弘治皇帝听闻太子偷偷溜出宫没有上课,也有些愠怒。
不过考虑到太子最近表现不错,于是便安抚杨廷和道:“朕替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像你道歉。
“这些日子朕是累了他,所以他才会如此叛逆。”
“先生莫要生气,朕会亲自训斥他的。
杨廷和一脸无奈,只能悻悻的道:“臣遵旨。”
等杨廷和离开养心殿后不久,怀恩便找到朱佑樘,小心翼翼的道:“皇爷,太子爷求见。’
朱佑樘哼了一声,道:“让他进来!
真愁着抽不出时间教育皇太子,这小子居然主动来了!
“父皇,父皇不好了!”
朱厚照一惊一乍的说道。
弘治皇帝冷哼道:“你父皇好的很!倒是你不好了!”
“你告诉朕,你为何不去上课?为何要欺骗杨先生?他是你的老师!天地亲君师,你连你老师都敢欺骗,大逆不道!
朱厚照不以为意的道:“父皇,先不说这个了,我的内厂在贵州查出来一些东西,你先看看。”
弘治皇帝一脸狐疑的接过信件,待看完之后,整个人沉默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不确定的看着朱厚照,道:“这....你内厂查出来的?
“属实?
如果真属实,那贵州的情况,远比自己想的要复杂的多!
不管是他还是整个朝廷,似乎都对西南土司抱有乐观的心态,但这封信件却实打实的给弘治皇帝泼了一盆冷水!“等一下,你不是说过,你的内厂不参与政事,这是怎么回事?
朱佑樘严厉的问道。
“啊?父皇,你现在还有心思考虑这个?再考虑这些,钱钺就凉了呀!”
朱佑樘:....”.
他面皮抽了抽,闻言便厉声对外道:“去召内阁六部都察院!
“还有,钱钺若是还没离开京师,赶紧给一同召来!
“遵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