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还说,咱们朱家人不能当孬种,怎么这就变卦了?”
朱元璋喝茶的动作一滞,旋即挑眉冲他瞪了过去:
“多嘴!
“抄一百遍是不是少了?!”
朱标:
再说回另一边。
苏灿来到桌前坐下,朝着朱棣摆摆手,示意对方过来。
“真想学?”
朱棣点头如捣蒜,坚定道:
“就算我不是当将军的料,那也得让我试试才能死心啊。”
“天天窝在家里,动弹不得...
“太憋屈了!”
皇宫的戒律森严,即便是皇子都没办法自由出入,除非是成婚了,有了自己的王府,才能住在宫外自由一些。然而燕王府压根还没开始建,等到竣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。
他早就受不了了,一刻都不想再等!
宁可待在诏狱里面,也不愿意回宫遭罪!
“嗯。
苏灿暗暗叹息,深知拦也拦不住,索性最后再帮一把,顺便也给大明留下点东西,证明自己曾经来过。“你就让我这样干巴巴的讲?
一听这话。
朱棣顿时笑开了花。
“哪能啊!’
“苏先生您稍等!”
就在朱棣四处抓狱卒跑腿的时候,密室里的朱元璋血压又上来了,大骂道:
“咱是让他进来反省的,还是让他进来享福的?
“越来越放肆,脸都不要了!”
“咱朝廷的官吏,就是供他使唤的?’
朱标赶忙敬上一盏茶,轻抚老父亲的后背,为其顺气儿道:
“父皇您别生气。
“平时四弟还是很老实的,从来也不吆五喝六的使唤人,在诏狱里面表现的挺好....
“眼下这不是特殊情况嘛!
朱元璋狠掐眉心,既想现在就出去打断小兔崽子的腿,又舍不得苏灿马上开讲的内容,表现的极其纠结。不过最终他还是妥协了,忍住了抽腰带的冲动。
毕竟他也很好奇,苏灿会用什么方法,帮助老四说服自己?
“下不为例。
“谢父皇!
不多时。
朱棣便准备好了一桌子好酒好菜,侧身让开主位,示意苏灿上座,态度极为尊敬。
“差不多行了。”
苏灿摆了摆手,轻描淡写道:
“别整这么多穷讲究,我看着腻得慌。
“像平常一样就行。’
朱棣有些难为情的挠挠头,憨笑道:
“知道了苏先生.....,我这不是紧张的嘛!
“不用紧张,坐吧。
呷了口酒润润喉,苏灿也不墨迹,直接开门见山:
“事先说好,别指望我直言教你跑路的方法,可怜天下父母心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,少干。”
“我只能教你,今后如何做人,如何干自己该干的事。
一语落地,鸦雀无声。
不管是身在这边的朱棣,还是墙壁另一边正在偷听的朱元璋和朱标,心里都是忽然咯噔’一下。
“这堂课,算给你开的小灶了。”
苏灿释然一笑:
“我所剩的时间不多了,你能学到多少,领悟多少,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“倘若可以融会贯....你就是天下间第二个圣人,可以并肩孔子的圣人。
话音未落。
隔壁“砰”的一声。
朱元璋手,里的茶杯从指尖滑落,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,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