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微微一躬:“谨受教。
陈岳说道:“夫子,如果学院真的成立了话,以后你来我这里教书吧。
“啊?,
“我?教书?
“陈兄,你别闹了,我和那四个科目几乎没有半点相像之处!”
“夫子,你没有发现你的改变吗?
“改变?我?
“你平常说话中引用的语句已经发生了变化。
“现在..”
“估计是除我之外最精通实学的人了吧。”
宋濂:...
他真有些欲哭无泪!
陈岳笑道:“何况,你不是夫子吗,教育也是专长吧,只需要改改方法便可!”
宋濂:.
“这..这个日后再谈,日后再谈啊!
看着宋濂那局促的模样,欧阳韶突然噗嗤一笑。
“哈哈哈!
谁能想到,鼎鼎有名的宋濂,诸王的老师,大明的经义宗师,会露出这种模样呢!
宋濂瞥了他一眼,吓的欧阳韶赶忙襟声。
小兔崽子,反了天了。
老夫和刘伯温玩的时候,你还没出生呢!
刘伯温可是御史大夫,你不过是监察御史!
一行人游览秦淮河两侧的场景,路上行人打着油纸扇来来往往,商贩站在屋檐下扯着嗓子大声吆喝。
有些商贩则是抱着雨伞匆匆而来,显然是要借这场雨挣上点零花钱!
人情百态,各个不同。
这雨帘当中的一幕,真不逊色清明上河图也!
此时~
正当他们要从秦淮河拐出水门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阵如泣如诉的琵琶声。
一曲肝肠断,天涯何处觅知音?
那琵琶之声,让擅长弹琴的宁知雨也沉迷其中,她檀口微启,点评说道:“真乃大师也。’
“这琵琶声中,蕴含了太多故事。’
众人赶忙看去,却见一身着白衣之女子坐在屋檐下避雨,她衣着朴素,粗布所做,面孔不算特别美丽,还有一股饱经沧桑的疲惫。
鞋子并不合适,右脚踝处似乎屡屡疼痛,她动不动便抚摸一下。
她张口唱到:“一般心事一般忧,桑榆暮景应难保,客官风光怎就留?”
“他那里,谩凝眸,正是马行十步九回头。
“归家只恐伤亲意,阁泪汪汪不敢留!’
船上众人都被吸引了,陈岳不禁想到,这女子究竟是谁?
她有什么故事!
“船家,靠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