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堂内几个官员全都注释着萧高阳,等待他的回答。
萧高阳扫了面前之人一眼,面色有些古怪,随即笑道:“处事稳妥,名垂青史,项大人的名字可真有寓意。
“本官乃是北镇抚司锦衣卫副千户,萧高阳。
“原来是千户大人,下官项妥史有礼了!”
项妥史一听萧高阳是副千户,顿时诚惶诚恐,连忙躬身行礼。
通州是下州,行军司马不过是七品官。
而锦衣卫副千户是朝廷正五品官衔,再加上是北镇抚司来的京官,可比他一个行军司马有分量多了。
其他几个官员也纷纷起身行礼,神色讨好而敬畏。
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,他们可不敢得罪,只敢上去攀关系。
如果能抱上这根粗大腿,他们未来的仕途也更有希望。
无视了几人攀交情的想法,萧高阳直接走到一张桌前坐下。
都不需要萧高阳吩咐,驿站老卒就带着两个年轻小卒将酒菜送了上来。
萧高阳单人饮酒,大口吃肉,很快就将面前的酒菜一扫而空。
放下筷子,萧高阳看着驿站老卒道:“你这驿站里的酒菜倒是很不错啊,虽然比不上金陵大厨,但也别有一番风
“你要是不做驿卒改去开酒楼,怕是早就发财了。”
驿站老卒惶恐的赔笑道:“千户大人过奖了,老头子这点手艺算什么啊?”
“只是老头子这辈子没娶到老婆,自己做饭练出来的罢了。
萧高阳喝下一口酒,笑道:“我说你做的不错,就是不错,可不算夸大。,
“这酒也很不错,味道醇厚,回味悠长。
驿站老卒恭敬道:“千户大人喜欢就好。
萧高阳深深看了一眼老卒,笑道:“如果酒里没下毒的话,味道想必会更好。”“只可惜这剧毒混入酒中,酒香就变了,白白浪费了这一壶好酒。”
声音虽然平淡,但却宛如惊雷炸响,震得大堂几位官员脑袋嗡嗡作响。
“什么,下毒了?
“酒中有毒?”
几个官员吓了一大跳,像是屁股着火一样从椅子,上站起来。
几个官员还使劲抠自己的喉咙,想把肚子里的酒水吐出来。
那项妥史一脸害怕的看着萧高阳问道:“千户大人不是在开玩笑吧?酒里真的有毒?”萧高阳没有回答,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名驿站老卒。
而那驿站老卒的脸上此刻再无一丝惶恐之色,有的只是平静和漠然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
驿站老卒此话一出,就证明萧高阳并未开玩笑,酒里真的有毒。
几个官员登时大怒,朝着驿站老卒破口大骂,“你这个卑贱的老头,竟敢往酒里下毒,你存的是什么心思?“竟敢谋害朝廷命官,你有几条命够赔的?
“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!”
群官员在死亡绝境之下,丑态毕露,狼狈之极,活像一条条路边的野狗,只会无能狂怒。
驿站老卒无视了这群官员的辱骂,只是安静的看着萧高阳,等待萧高阳的回答。
萧高阳将手中的毒酒一饮而尽,淡淡道:“从一进门我就发现了。
“你一个驿站的老卒,居然穿着上好的官靴,岂不是很可疑?
“再加上你走路没声,说明轻功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