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行分身清空了障碍,大长老倒是未再肆意而为,于院中屋门前站定身形,恭恭敬敬行了一礼,高声说道:“空原有要事求见家主,请家主现身一见。”
五行分身见屋内无动静,便散出神识向内查探,却是见左侧房中一中年模样之人静坐屋内悠闲读书,右侧房中一绝色女子盘坐于榻上闭目修炼。五行分身不知就里,将屋中景象传音说于了大长老听。
“果然是妖女魅惑家主,乱我家族。”大长老悲愤说罢,就要往屋中硬闯。
五行分身见状一把将大长老拉住,元气外放形成一层护罩护住周身,随后径直走上前去,将门推开,顿觉屋内一股异香扑面而来,五行分身赶紧屏住呼吸。
此时,右侧房中那绝色女子睁开眼来,转瞬便来到正堂五行分身面前,一爪便抓向五行分身胸口。五行分身见状,运转起龙象拳,将绝色女子手爪挡住,一拳朝其面门冲去。绝色女子抬手格挡,顺势又抓向五行分身咽喉。五行分身回手护住咽喉,将绝色女子玉手抓住,身子一侧,手一拉便将绝色女子拉得一个前倾。绝色女子则顺势一绕身,双爪抓向五行分身丹田。五行分身抬脚一踢,挡住绝色女子双爪,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。
少顷,五行分身自觉难以拳脚制服绝色女子,只得以神魂攻击取胜,与绝色女子近身打斗几十个回合后,将绝色女子紧紧缠住,随即识海之中一道定魂印悄然射向绝色女子识海。绝色女子突然脸色急变,欲要飞身往后闪避。五行分身岂肯任其放过,纠缠住绝色女子不放,又是一道定魂印射出。绝色女子亡魂大冒,左冲右突,却是逃不脱五行分身拦截,刹那间便神魂一滞。五行分身顺手一指便点在了其丹田之上,绝色女子立时瘫软下来。
五行分身将绝色女子一卷,送回到其先前盘坐床榻之上,随即一道奴魂印射入其识海之中,便不再理会。
正堂之中,五行分身唤来大长老,伸手一指左侧房间,说道:“老祖,屋内有一人正在读书,您且看看是谁。”
大长老闻言推门而入,房中之人应声回头看向大长老,一愣后问道:“空原,几日不见,你怎的变得这般苍老?”
大长老一听家主之言心中愕然,满脸疑惑说道:“家主,整整五百年了,不知已是多少个几日了。”
“空原,你向来不苟言笑,如何说出这等怪诞之言。前日你与我一同饮酒,说是要去西州城一趟,今日又来寻我,所为何事?”家主言语神态自然,并不似作伪。
大长老与五行分身皆是听得一头雾水,五行分身传音向大长老说道:“老祖,家主之言甚是怪异,您且与家主说会子话,顺着他说,全当是逗闷子。玄孙去问问那妖女,看看有无其他收获。”
大长老听得五行分身言语无状,本要呵斥几句,但想到家主当下状况便忍住了,回音道:“去吧,只是万事小心一些,切莫要胡作非为。”
五行分身并不理会,转身便往右侧房间走,进入房间之中,见绝色女子尚未醒转过来,随手丢出一隔离阵盘,便静待其醒来。
约莫一刻钟过去,绝色女子悠然醒来,一副懵懂样子,随后一脸疑惑看向五行分身问道:“你是主人?”
五行分身大感意外,往常以奴魂印收服奴仆时,众奴仆皆是翻身便跪拜,此女倒是大为不同,竟是问起话来,于是反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奴家名叫胡默默。”绝色女子脆生生答完便不再言语。
李子木对佳人向来仁慈心善,五行分身自不例外,耐心十足,于是又问道:“你叫默默啊,那默默你来自何处,为何到了此地?”
胡默默作深思状,少顷答道:“奴家本在青丘山修行,一时好奇出了青丘山,不想却是迷失了方向。后遇几位人类修士,欲要问路,哪知那几人不待言语便袭杀奴家,奴家不敌便逃,那几人却是不放手,一路追杀。后来入了一绝地,被击得重伤,落于一混沌未开之处,随后便晕了过去。醒来后发现重伤缠身,无法动用修为,本是要寻一静谧之地潜修,不料途中遇上那左侧房中之人,便被带来了此地。一晃,已是五百年过去了。”
五行分身大体已是明白胡默默来到此地经过,却是对绝色女子所说青丘山、人类修士之言心中极为疑惑,便再问道:“默默,你说的那青丘山位于何处,你莫非不是人类修士?”
胡默默思忖片刻后答道:“奴家只是听得婆婆说青丘山乃是昉浊大世界中第一名山,具体位于昉浊大世界何处却是不知。奴家出身九尾狐一族,自然并非人类修士。”
“果然是妖修。你只是化神境界,为何全无妖兽形态?”五行分身闻言,虽是早有猜测,仍是大为诧异。
胡默默缓缓答道:“妖修是否化为人形,修为乃是其次,关键取决于血脉强弱。九尾狐一族炼神期以上修士俱皆可化为人形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五行分身自胡默默口中已是听得不少以前未闻之事,暂不想再深究下去,于是转而问道:“默默,你可知左侧房中之人为何神色如常而言语怪异?”
胡默默神色略有些怯意,眼神闪躲,犹豫片刻方才说道:“那人虽无恶意,但过于殷勤,奴家不愿伤他,便对其施展了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