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宅院中,一众女修俱皆去准备灵酒、灵果及其它灵食,秋水真人与王舒篱亦是不例外,却有一人不仅未参与其中,还一副气鼓鼓模样紧盯着秋水真人,正是吴燚浓。
一番忙碌过后,众人于议事堂中坐定。秋水真人看向吴燚浓,问道:“燚浓,何事如此?”
吴燚浓看了一眼李子木,见其脸露好奇,便朝向秋水真人回道:“夫人骗我。”
秋水真人黛眉微蹙,问道:“我何曾骗你?”
吴燚浓言语急切的回道:“夫人说住后院便要给公子暖床,王长老便是住的后院,怎的未破瓜,还是完璧之身?”
秋水真人一听,愕然当场,不知如何接话。李子木听得脸色一红,看向秋水真人,心道我几时定下这般奇葩规矩。王舒篱本是满脸喜色,瞬间满脸涨红起来,朝吴燚浓一啐。其余人则想笑不敢笑,俱皆憋得难受。
吴燚浓见众人模样,气得一跺脚,囔囔道:“你们都不是好人。公子不待见我,夫人欺骗我,你们也都在欺负我。”
秋水真人最是委屈,不敢接李子木的目光,又不能放任吴燚浓继续胡搅蛮缠,便起身说道:“燚浓,本夫人岂能骗你。王长老在修炼紧要关头,自是不能的。今日是王长老的大日子,莫要胡言乱语。”
吴燚浓双手一叉腰,哼了一声顾自坐下喝酒,喝了几杯嘴里又咕哝道:“还是霍师兄对我好,即便不喜欢我、不理会我,却也从不曾欺骗于我。王长老不给公子暖床,我便将千师妹那小蹄子弄来给公子暖床,让你王长老后悔去。”
本还一番热闹光景,吴燚浓之言一出,众人俱皆将目光投向她。吴燚浓一见众人目光,以为大家不信其言,便起身说道:“你们莫不是以为我在吹牛,千师妹又不比王长老差,自是够资格给公子暖床的。公子,您也这般看着我,莫非也不信我?”
李子木无言以对,喝道:“你闭嘴吧!”
“是,公子。”吴燚浓被李子木一呵斥,心怯应诺,转而又自语道,“我明天便去将千师妹那小蹄子弄来,到时候不怕你们不信。”
李子木与众人已是对吴燚浓之言语无感,只当是其胡言乱语,俱皆不在意。
众人又热闹了一番便都散去了。李子木与秋水真人、王舒篱回到后院,王舒篱一脸羞涩,早早便辞了两人进了房间。
李子木连日磨砺,亦是要劳逸结合,便去了秋水真人房中,由秋水真人帮着舒缓筋骨。
翌日,众人各司其职,秋水真人一早便出去为李子木购买灵药,以作冲击五品炼丹宗师之用。李子木仍与王舒篱一同炼丹,欲将四品丹药臻至完美。
及至中午,李子木与王舒篱正好停下手来,雅竹真人匆匆忙忙跑进后院,未及行礼,便喊道:“公子,公子,不好了,吴燚浓出事了。”
李子木与王舒篱腾的站了起来,未多问便与雅竹真人往外而去。
在雅竹真人引领下,李子木二人来到吴燚浓房中。此时的吴燚浓脸如烫金,昏迷不醒,显然是中了剧毒。
王舒篱元气一探入吴燚浓经脉,便大惊失色,说道:“子木哥哥,燚浓所中之毒太过诡异,须得独门解药方可解毒,小妹无能为力。”
李子木一听,朝雅竹真人问道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怎会如此?”
雅竹真人回道:“回禀公子,燚浓一早便独自出门而去,刚才扛了个布袋回来,刚进宅院便晕死了过去。到底为何,属下亦是不知。”
“那布袋在何处?”李子木问道。
雅竹真人一伸手便从房中角落出将一布袋摄到三人面前,随即将之打开,却是一昏迷女子露了出来。
李子木稍一打量,只见昏迷女子似水如云,灵雅脱俗,美貌不下于秋水真人与王舒篱,心中不自觉一想,莫非此女便是千栗林。
王舒篱又是元气一探,发觉此女亦是身中剧毒,好在毒药并不奇特,寻常五品完美解毒丹便可解,便右手一翻,一枚五品完美解毒丹出现在玉指之间,喂入昏迷女子口中。
李子木见状,一枚似明又暗、有形无质的魂种自识海飘出,悄然融入昏迷女子识海。王舒篱神魂一动,似有所感,先后朝李子木与昏迷女子看了一眼,但并未言语。
李子木若无其事看向王舒篱,说道:“篱妹,不如将其扶到长椅上坐下,待其醒来再问究竟。”
王舒篱颔首,与雅竹真人一同将昏迷女子扶着移到一长椅之上,又以元气助女子炼化药力。
雅竹真人谨慎,一指点在了昏迷女子丹田,封住其元气修为。李子木本亦有此意,见其所为,心中甚慰,点头赞同。
有王舒篱助力,昏迷女子不多时便醒转过来,虽仍有余毒,但意识清醒。
女子睁开眼,见眼前出尘似仙的王舒篱、莫名亲切的李子木,便挣扎着坐正了身子,正要起身,王舒篱将其肩头轻轻一按,说道:“这位姑娘,你身子尚未痊愈,不宜起身,坐着便是。”
女子螓首微点,轻轻往椅背上靠去,随即说道:“小女子千栗林,谢过姑娘、公子相救之恩。”
李子木三人一听,心头俱皆一震,虽是有所怀疑,但得其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