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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白律再出前厅时,苏暮又启了好几瓶酒了,但这时候启的酒都是度数低些的了,数量却也不少,看来是她酒瘾又犯了,她今晚在后厨里和我谈及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情,回忆了那些痛苦的回忆,也难怪他要喝酒了。许栩今晚并没有阻止她,只是微微的皱着眉头,看着她,偶尔替她擦掉嘴角的酒渍。
我其实因为那个可以被勉强称为父亲的给我生命的人,自我从小一直以来的酗酒,并且因为他对我和无情抛下我的母亲的原因,所以我个人一直不是很赞同喝酒,甚至有些厌恶这样的事情了,但因为我渐渐长大了,不可避免的要接触到酒,所以渐渐的理解了,能喝上一些,但每每看到酗酒的人,都忍不住的想劝阻和感到厌恶,但这样的情况下看到苏暮凶猛地喝着酒,却只觉得可怜与同情。其他人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的,又看许栩今天晚上没有阻拦苏暮,因此只是很快乐的和苏暮碰着杯,玩儿了命似的喝酒。
我和白律在这样的气氛下也喝了不少,但我却不怎么感到醉,白律看上去似乎很醉了,但他并不说话,也没有表示,只是我凑过去问他:“白律,你是不是醉了?”
白律便用轻轻的鼻音很是柔软的回答我说:“嗯?”
我就知道他已经醉了,并且有些不清楚了。我于是强行带着白律回家了,他还勉强能走路,就是偶尔会歪歪斜斜的。我扶着他,从他兜里掏出手机,但需要密码,于是问他:“白律,你的手机密码是什么?”
白律很迷茫的看着我,问:“你是…是谁?”
我想了想,说:“我是许慕白。你男朋友。”
白律沉思了两秒(但喝醉的人谈什么沉思?),说:“唔…许、呃、许慕白可以…他可以…”
“白律,我是问你密码啦。”我摇了摇他,他于是一字一顿的回答道:“0、3、1、9…”
我按开了,找到他妈妈的电话,顺便自己存了下,才打过去。电话那头是个有些虚弱的声音。
“喂?阿姨您好,我是白律的同学。”
“喂,你好。”
“阿姨,我是白律的补习对象,白律他今天打工打得有点晚了,又把东西落在我家了,反正明天是周末,您可以让他在我家住一晚吗?”
“当然可以了,不过,你可以让律儿接一下电话吗?”
我有些心跳,因为白律醉的不省人事了,我生怕他被听出来,但他接住电话了,像是有点回神了似的,嗯嗯的应着,像是神志清晰地说了一句:“好的,妈妈。”手就垂下去了。
他顺便开始了一轮吼叫,而他手里的手机还没挂断,显示着尚在通话中,我忙低下头去吻住他了,从他手里抢过电话,挂断,放进了他的口袋。
白律这时候站住了,但也有点像半挂在我身上——因为比我矮上许多。
白律抱着我的鼻子,热烈的搅动着我的舌头,他嘴里满满的都是酒气,但因为这一次,我嘴里也全是了,所以并不讨厌。
虽然夜已深了,但我并不想在大街上被别人看到我俩这幅模样,但白律喝了酒后力气和脾气突然大的不行了,他几乎是很用力的吮着我的唇了,我使劲推他,使他放开我的唇,他很难过的勉强睁着虚红的眼睛,迷迷茫茫的看着我,问:“许慕白?你不喜欢我了?”
我回答不出来,说:“不是的。”他果然立刻吻过来,撞的我鼻子都酸了,他还用力的啃咬着我,白律吻技差的可以(不见得我也好),但我很顺从的任他吻着,偶尔回应他,直到我们俩都气喘吁吁地停下了,头靠着头。
白律突然笑了,说:“回你家。”
我扶着白律回去了,才摸出口袋里振动了许久的电话来,钱霖和狗子的未接电话各占了一半,他们干脆发起了微信电话,两个人一起打给我,我这是必须要接的了。
“干什么?催命似的。”
“…你怎么了。”短暂的沉默后,他俩一起问,“怎么都不来上课了,看白律那样子,还以为你要死了。”
我看了眼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白律,问:“他什么反应。”
钱霖回答道:“一整天一句话不说的,下了课,立刻哭的什么似的,跑出去了。后来就没了。”
我笑了,说:“我没事儿,是暮姐他们,跟白律说我车祸重伤了。”
“啊?那你…”
“他们骗白律的,我就是轻微脑震荡罢了。”
他们沉默了,又说:“那你现在…嗯…和白律?”
我不想瞒他们,也没必要瞒他们,因此回答说:“我现在和白律在一起了,正式的。”
他们两人都低低的发出了一声“哇。”我没搭理,只说:“到时候详细和你们谈,现在我和白律在一起呢。”就把电话挂了,他们连“哇”的尾音都没有来得及收回去。
白律其实酒品已算不错了,不吵不闹的,只是很安静的睡着,他现在脸上泛红了,全是平常看不见的神色,我庆幸只有自己才看得见这样的他,于是替他一径把衣服裤子都脱了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