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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 “不好了！杀人了！又杀人了！”一个穿绿色衣服的老婆婆突然跑到大街上，左右张望着叫了几声后又跑开。

　　 辰修渊和牟珂对看一眼，两人几乎同时行动，跑向那个精神恍惚的老婆婆。

　　 “大妈，你好，请问你看到哪里死人了？”牟珂的身后不止跟着辰修渊一人，还有重案大队的其他警察。

　　 “你们是警察吗？”老婆婆看到牟珂好像看到救星似的，嘴角咧开有点白痴的笑。

　　 “嗯。”牟珂只答应一声，并未拿出警察证件。他不会心理学，觉着这老婆婆有点奇怪却看不出是否患精神病。

　　 以前他用传统刑侦破案也不慢，可多少觉得麻烦。如今有辰修渊在，他就不用麻烦只懂得老办法破案，可以借助辰修渊这个懂犯罪心理学的调查案子。

　　 “老人家，你别急，我们过去找个安静的地方，你给说说具体的事情好吗？”辰修渊接到师父眼神交代，让他用拿手绝活——心理学先和老婆婆交流，然后再摸索一下具体案子的情况。

　　 “没问题。”老婆婆点点头就跟着牟珂他们走过去。

　　 几个人一起走到偏僻但安静的地方，随便找了一处有石桌和石凳。

　　 “大妈，你先请坐。”牟珂扶着老婆婆坐在石凳上，再自己坐在她旁边的另一张石凳。

　　 辰修渊和剩下的警察都站在牟珂身后，安静地等着牟珂指派新的任务。

　　 “大妈，你刚才怎么会跑到大街上？”牟珂不管老婆婆是否会想起不好的事情，也要将自己看到的如实问道。

　　 他不能耽搁时间，只希望快点抓住凶手。

　　 “警察同志，我刚才想去找老同学聚聚，可出门太晚，然后去打的，可谁知……怎么会看到那么恐怖的事情啊，吓死我了。”老婆婆回想起那辆黄色出租车里的恐怖记忆，颤抖的双手捂住脸庞。

　　 “大妈，没事了，有我们警察在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。”牟珂明显感受到老婆婆的害怕，仿佛停不下来，只见她看了看四周，猛然像看见鬼似的站起来就跑。

　　 “啊！有鬼啊！一共死了四个人，好可怕！啊——”老婆婆不小心踩到地上一凸起的地方，整个人朝下摔去，不过并没摔倒就爱牟珂扶稳住。

　　 “大妈，我说了，不用害怕，我们警察会保护你。”牟珂给了辰修渊一个眼神，意思为：打120。

　　 只能先给120打电话，确定为精神病后再送去精神病院。

　　 “明白了。”辰修渊打了120，通话结束后告诉牟珂医院很快会派人过来。

　　 牟珂将老婆婆扶到原先的石凳坐下，谁知会听到老婆婆说：“年轻人，看着你我就想起儿子。我的儿子也是一个警察，要是我的儿子还活着就好了。”

　　 辰修渊听到不禁皱起眉，看到牟珂时正对上他也看过来的视线：“师父……”他刚想说，在看他把手放下只能暂时不出声。

　　 “大妈，本来我不该多问，但我还是想了解一下，你的儿子是怎么死的？”牟珂不想去揭他人伤疤，但总感觉老婆婆的警察儿子和此次案件有关系，希望他没想错，这样就又多了一条线索。

　　 “警察同志，我可以告诉你，希望你可以真正抓到杀死我儿子的凶手。关于我儿子的死要从两年前说起，某个星期一直下了三天雨，而我儿子这三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，然后，第四天，他出来了，但他已经不是我的儿子，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个女人，一个也许不过存在他的幻想中的女人……”说到这里时，老婆婆又用双手捂住了脸。

　　 “后来，你儿子就死了吗？”牟珂一直没等到老婆婆继续说话，因此就问了句。

　　 “是的，我儿子在第七天晚上自杀了，其实只有我知道他不是自杀，而是被那个女人杀害的。”老婆婆捂着脸，也许是心情沉痛的缘故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讲述：“那个女人是我儿子幻想出来的爱情，可怎么杀死我儿子的呢？”

　　 “催眠？”牟珂马上想到这个词，也只有将一个人的意识催眠才能让他“自杀”，可凶手为什么这么做？

　　 “师父，凶手的目的应该是逃脱犯罪嫌疑，将当时负责调查自己作案警察杀死就能逃脱罪名，那个罪犯应该是这样想的。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，她并没想到我们会遇见那个警察的妈妈，说不定很快就能抓到罪犯，并且将当年的案子一起侦破，还那个警察公道。”辰修渊认真听完老婆婆所说的，表达自己的想法。

　　 “修渊，做和说完全是两种不同概念。”牟珂怎么会不知道要抓住凶手，然而这就好比大海捞针是极为困难。

　　 “我明白，不只是说说而已，要拿出行动。”辰修渊笑着指指自己的头上。

　　 “你这是？”牟珂不知道他干什么指着头上，难道头上有什么线索？不过应该不可能，看样子是自己太敏感了。

　　 “师父，我觉得我可以在一个星期之内找到这个凶手，也有可能是两个，而他这次也逃不掉。”辰修渊说得轻松就像是对凶手已经了解，双眼也透露出势在必得的决心。

　　 “修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