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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 客服回答：“尽量早一点吃，其他的主食、肉类尽量就不要吃了，如果饱腹感不强，可以吃一碗银耳，或者木耳黄瓜，体积大，又几乎没有热量。”

　　 张蓉想起来一个问题，发了上去：“喝酒会发胖吗？”

　　 客服回答：“分情况的。如果是不能喝酒的人，说明他体内的细胞没有代谢酒精的酶，不能利用酒精中的能量。如果是能喝酒的人，酒的能量还是比较多的，比糖还多。建议酒后少吃主食，多吃果蔬。”

　　 张蓉又问：“喝红酒呢？”

　　 客服说：“如果您是为了摄取葡萄中预防心脑血管疾病的成分，建议您直接吃葡萄干，连皮带籽一起吃。任何酒精都对细胞有毒害作用，建议饮酒前喝牛奶或者咖啡，减少酒精的摄入。”

　　 张蓉有些起急：“不是说外国喝红酒的地区心脑血管发病率低吗？”

　　 客服不急不慢：“建议您关注当地饮食习惯，他们的果蔬摄入量是否比较高呢？”

　　 张蓉说：“那红酒和酒庄岂不是不值得投资？”

　　 客服说：“抱歉，您的问题超出了营养学的范围，我很难给出专业的回答。请您咨询相关专业人士。”

　　 客服转了两篇科学研究杂志上刊登的文献给张蓉，以证所言是有依据的。

　　 柳依依对张蓉说：阿姨，我们要求客服回答顾客的问题必须有课本或者文献做依据，绝对不允许自己发挥或者模棱两可。如果回答不了您提出的专业问题，她会去问，去查文献。

　　 张蓉立刻把自己的聊天记录给蒋励看，因为她正打算收购外国的酒庄。

　　 坐在床头看手机的蒋励说：“嗨，就像明明知道吸烟有害，还是有人会收藏雪茄。谁都知道，酒这个东西吧，喝多了肯定不好。但是还是有人爱喝酒开酒庄。你如果真的喜欢红酒，何必自己吓自己。如果是为了养生，那就算了。什么乱七八糟的群，让你紧张成这样？退了吧。”

　　 张蓉把索旖最近做的事说了。

　　 蒋励立刻夺过张蓉的手机看了起来：“你这是带售后客服的餐饮？”

　　 “对啊。你听说过？”

　　 “名字我忘了，你这家叫什么公司？”

　　 “时舒。”

　　 “嗯，大概是这个。上周同学聚会，听陈锋说过。他说他在知味人微言轻，建议过上面联合或者投资，但是上司把他的建议压下来了，没有上报。”

　　 “陈锋怎么知道的时舒？”

　　 “他说时舒靠知味的中央厨房处理生鲜。”

　　 “现在的中央厨房开一家亏一家，连锁餐饮业不好做啊。知味不想保住时舒这个客源？”

　　 “陈锋就是靠时舒的营收升上去的。不知道他的上司是嫉妒他这条线，还是觉得时舒太小，不重视。陈锋说，如果我答应投资时舒，他愿意带时舒转投咱。用咱的中央厨房。条件是他出任总经理。”

　　 “他要你多少投资？”

　　 “应该不多，一个城市几十万到一百万。但我觉得，为了挣这么点钱挖骆家的墙角，得罪骆家，不值得。就没答应陈锋。”

　　 “陈锋不知道知味是骆家的？”

　　 “他这个职位的人，可能真不知道。”

　　 “陈锋这个人怎么样，可靠吗？”

　　 “怎么？你还真的感兴趣了？”

　　 “我吃了两天，感觉确实和一般的不一样。要不也让他们给你送个样品？你看看？”

　　 “你随便吧。”蒋励不感兴趣，但是老婆的提议不好驳回，反正你送来我也不一定要吃，想送就送吧。

　　 隔天，柳依依一看索旖又加了一单给一个叫蒋励的人，她如今也弄明白了如何通过一个地址判断客户的经济水平，比如这个蒋励在大厦的顶层办公那肯定不是一般人。

　　 柳依依亲自去给蒋励送的饭，不过只是见到了秘书而已。

　　 转头柳依依就给柳文中打了电话，她觉得心里没底，需要父亲指点一二。柳依依把索旖家相关的三个名字给了柳文中：索建国、张蓉、蒋励。

　　 柳文中一听，给女儿介绍了一下三家的关系之后说：“依依，这样说吧，九牛一毛，咱家是一毛，那三家人是九牛，或许每一家都是九牛。”

　　 柳依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：“啊？看不出来索旖有那么大的腕啊。”

　　 柳文中说：“那是人家低调。”

　　 柳依依说：“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？索旖在向她的父母推销时舒的产品。”柳依依说了最近一周她的应对策略。

　　 柳文中听后想了想说：“我觉得你做得很好了，展示你们最好的一面就可以了。不要让人觉得你在巴结或者谄媚。他们订餐或者不订餐，都不要激动或者自卑。”

　　 柳依依说：“我还是好紧张，小妈一直在建议我进军高端人群。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。”

　　 柳文中笑着安慰女儿：“机遇有时候来得比较急，要是没抓住，确实很可惜，但这只说明这个时机不属于你。”

　　 柳依依深吸一口气说：“好吧。让我们先等一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