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……当然,这意思不是说他们的七爷很老,但不可否认的是,自从七爷结婚以后,其他就变的活泼幼稚了一些。
温息和常天又碰了一杯。
温息:“你不是要给他看病吗?”
常天:“不看了。很明显,那个女人就是他命里的解药。”
齐默棠凑了过来,不懂就问:“真有解药这一说?”
常天想了想,说:“心理学上也有类似的按理。但其实也没什么可稀奇的,毕竟心病能不能治,本来看的就是心理状态。要是他本能地从心里接受了一个人,那这种病自然就治愈了。”
齐默棠点头,作恍然大悟道:“那这么说,七哥以后在人际交往上就是个和我们一样,是正常人了。”
常天神色复杂地摇头,“你想的太简单的。”
温息蹙眉,“看你这表情,七爷难不倒还有什么隐情?”
常天张了张嘴,说:“有些事我其实也说不准,虽然目前七爷的心病问题可大可小,甚至只要没人主动招惹他,他这个病都可以不叫病,只是我总感觉……”
齐默棠紧张:“总感觉什么?”
常天斟酌了一下语句,“总感觉每隔两年,七爷就要重生一次。”
温息:“??”
齐默棠:“??”
白清萧刚好走过来,“你们在说什么呢?”
齐默棠嘿嘿笑了一下,“刚老常说你哥每两年要重生一次。”
常天翻了个白眼,“我只是打个比方。难道你们不觉得吗?每隔两年,七爷都要消失一阵,回来以后的头一个星期,他的精神状态总是很不对,像是刚睡醒一样,又或者是刚重生一样,整个人都很……”
白清萧接了一个字:“懵。”
温息跟着接了一个词:“暴躁。”
齐默棠想了想,也接了个词:“想杀人。”
然后,四个人同时不寒而栗地抖了起来,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常天摸了摸手臂,“看吧,你们也感觉到了。”
白清萧摸了下自己的鼻子,“你们能不能别把我哥想的那么恐怖?我哥只是性格复杂了一些。再说了,那一个星期之后,他不就恢复正常了吗?”
温息点头,“阿天,我也觉得是我们想多了。”
齐默棠一拍手,“别讨论这个了,走,咱们喝酒去。”
……
惟一被林渡拎上了车,车门一关,她就被男人抵在角落里。
“错了没?”男人掐着她的细腰危险重重地问。
惟一表情茫然,“我错什么了?”
“以后还敢盯着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看吗?”
惟一哭笑不得,“那我长了一双眼睛,总不能除了你以后,谁也不看吧?”
林渡冷哼,“就算必须得看,看同一个男人的时间也最多不能超过三秒钟。”
“额这个……唔……”
不听话的女人,就该受惩罚。
林渡摁着她,狠狠地亲狠狠地吻,车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暧昧不堪。
惟一蓦地瞪大眼睛,害怕地瞟了一眼驾驶座。
还好,落丘还没上车,要是车里还有第三个人,那该有多尴尬啊。
男人察觉到她接吻不专心,就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下。
“嘶……”惟一疼出了声。她拿湿润的眸子瞪他,“你咬我?”
“谁让你分心的?”
“我我我……唔……”
惟一的脸火烧了起来,手指掐着身下的真皮座椅,骨关节微微泛白。
被男人亲吻了一段时间以后,她感觉自己的嘴唇和舌头都在发麻。
好在这时,林渡终于松开了她,然后,伸手降下了车窗。
呼吸终于变得顺畅,惟一窝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。
然后,她就发现林渡怪怪的,他身体僵住了一般,凤眸里有着纠结懊恼,和迷人的醉欲。
惟一:“??”
林渡蓦地把她给推开,弹到了离她最远的距离,紧挨着车窗,最后,他一边抽了本杂志翻着看,一边假装没事地曲起了一条腿。
惟一:“……”
惟一又不是傻子,她只得脸红心跳地把目光挪向她这边的窗外。
正好这个时候,她瞥见外边马路上一道熟悉的身影——简丹正站在马路上打车。
她抬手,欲要推门下去,林渡拉住她,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简丹在打车。我们送她一程吧。”
谁知,林渡忽然对着车外的落丘命令道:“上车,回家!!”
落丘:“是。”
落丘上了车,点了火把车子开了出去。
惟一都懵了,紧接着就很不爽:“喂,你这人也太小气了吧?送人家一程又不会怎么样。”
林渡抬起手腕看了看表,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:“快十点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你该回家睡觉了。”
“额……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