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水陆大会之前,不会消停了。”
听到沈辰安之言。
戒嗔有些懊恼。
“早知道,就他娘的不应下这个差事了。
为了那些恶人跑来跑去,真是不值。”
沈辰安微笑说道。
“也不是白跑。
至少每天还能下山吃顿酒肉,也算值得。”
戒嗔一听也释怀了。
“这他娘的倒也是。”
……
一行人又回到了法华寺中。
看到巍峨山门。
姜猛不禁感慨一句。
“实在是可惜了?”
“你他娘的有啥好可惜的?”
戒嗔摸着自己的光头说道。
“可惜法华寺这么大,连个尼姑都没有。
男女搭配,干活不累。
一群和尚探讨佛法多没有意思。
要是能有一群漂亮尼姑,一起探讨佛法,该是多么有激情的一件事啊。”
姜猛实在感到有些惋惜。
一旁楚弃疾忍不住怼了他一句。
“你那是想正经探讨吗?
都不好意思戳穿你。”
姜猛一脸认真。
“我这是提出我洁白无瑕的建议。
有句话不是那么说的吗。
身如……什么树?”
他转头看向戒嗔。
“身如他娘的菩提树。”
戒嗔回了他一句。
“对,身如菩提树。
男女一起研究这棵树,才能把菩提树研究明白。
一个人,研究不透彻。
男菩提树和女菩提树,不一样。”
戒嗔听着姜猛似是而非的这番言论,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。
他觉得姜猛所言,十分有道理。
要研究菩提树,得男女二人一起研究,才能研究的更加全面。
戒嗔口中泛起嘀咕。
“我他娘的是不是得哪天去找个尼姑,和她一起研究研究菩提树。”
“对了。”
姜猛一脸贱笑的拍拍戒嗔的肩膀。
沈辰安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戒嗔虽口中不净,但其实心思单纯。
若是他听了姜猛的歪理,跑到尼姑庵去,找尼姑研究菩提树,非得让人打个半死不可。
“戒嗔,你莫要信他诡辨。
那偈语还有一句:本无菩提树。
原本就没有什么菩提树。”
戒嗔闻之恍然,差点被姜猛的歪理带到阴沟里去。
他看着姜猛,不禁又来上一句“你他娘的”。
沈辰安指着法华寺寺门,看向戒嗔。
“戒嗔,法华寺门口那幅对联,写的是什么?”
“莫向外求
心即是佛”
戒嗔念出寺门两侧八个大字。
“不必去找什么菩提树。
菩提树已在你心中了。”
沈辰安微笑说道。
戒嗔口中喃喃,似有所明悟。
只是他又抓不住那种感悟。
几人之后又闲聊几句,便各自散去。
又是一日过去。
……
翌日,戒嗔是直接穿着袈裟来斋堂吃饭的。
一时间,吸引了不少膳堂之中僧人的视线。
沈辰安一行五人,以及戒痴戒妒二人同坐一桌用斋饭。
眼看戒嗔穿着袈裟过来,不禁有些惊异。
“戒嗔师兄,你这些时日真是忙碌。”
戒痴开口道出一句。
“你以为我他娘的想啊。
每天下山还得他娘的装出一副正经模样,不能他娘的说他娘的,真他娘的难受。”
戒嗔回应了几句像是绕口令一般的话。
几人食过斋饭。
戒痴和戒妒二人,便又去殿前答疑解惑去了。
“沈兄,还真他娘的让你猜对了。
看来水陆大会之前,是他娘的不安生了。”
戒嗔放下了碗筷说道。
“今日又是啥怪异事?”
姜猛这几日倒是不害怕了。
主要是这几日的事情,都是和缘觉和尚有关,他又主要是行惩恶之事,倒是不会危及到自己性命。
“此事,不是发生在永安城内。
而是他娘的发生在北固城中。”